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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情的散文

时间:2024-09-09 20:43:16
乡情的散文

乡情的散文

乡情的散文1

母亲已经81岁,定居合肥也31年了。这31年里,母亲的口音丝毫未改,和故乡有着割舍不了的情缘,几乎每年都回老家。回老家简直成了她生活的重要内容,不可或缺的。母亲回老家做什么呢?她的下一代包括我在内都不清楚,也不理解。

在我的记忆里母亲喜欢走亲戚。我小的时候,她常带我们去外婆家自不必说,还经常带我们到她的几幅以外的堂弟,堂妹家走动,有时,一过就是几天。在她的意念里,只要是亲戚就应该来往,亲戚越走越亲。确实,我那几个远房的舅舅就把她当做亲姐姐看,连我们这一代也把他们当亲舅舅看。

我们总结了一下,发现随着年龄的增老,交通的方便,70岁后,母亲一般是每年清明冬至必回老家。其他时间,她是有事没事找点理由回去的。她清明冬至回老家的理由很充分,让我们无话可说,因为我的外婆就养活她一人,母亲没有同胞兄弟姐妹,她又很孝顺,遇到这两个节日,她都是提前好几天独自坐长途班车回去的。每次,她都很虔诚地上坟祭祀她已故去的父亲母亲,还有她的祖辈及她夭折的兄弟姐妹,她甚至还要上她外婆家的坟,以示她的怀念之情。母亲的亲情可谓情真意长啊,她已故去的长辈应该含笑九泉了。

每当我们劝阻她回老家时,她总是说:我现在是回去一趟赚一趟,人家像我这么大岁数的,有的早就不在了。为了说服我们,她便说出了老家一些故去的老年人的名字。一听到这,我就心一软,还能说什么呢?母亲每次从老家回来都要带回老家的消息:什么某某家儿子结婚了;某某家孩子在深圳当老板了;某某家小孩学习成绩好、懂事;某家亲戚对她好客气,等等,等等。说的人和事,我知道的理解的就插问几句;不清楚的人和事,就干听着母亲讲述,她是说的有滋有味,从头叙到尾,说得你不愿再听下去了还在说。母亲好像每次从老家回来都是容光满面的,收获很大似的。你别讲,正是由于她每年回去,我们对老家的信息没有中断,触发我们关心着老家的人和事。

可是,前年下半年起,母亲由于脑梗塞恢复得不好,行动不便,半身不遂,终日与轮椅相伴。也就从这时起吧,母亲整日愁眉苦脸,好像有心事似的,是不是老家不能自由自在的回去了,急成这样?最近,她跟周云说:假期送她回弹宕一趟,床上的被子要晒,路费她认。被子值几个钱,仅路费就要300元,能买几床被子了,她的真正动因还不是这个——-回故乡看看呗!

母亲的故乡情结,是永远解不了的。只要她还健在一日,思念故乡,思念故乡的人和事就不会间断,她的情结就永远属于故乡!

乡情的散文2

傲骨梅花开寒冬,又是一场雪匆匆。不觉中,透明的时间带走了我不少的岁月,很多的不舍,一如曾今的年少,一如当初的美好。如今留下的只是时光沉淀后的斑驳,给予我一副只有回忆的画面。好像有很久没回家了,一个人的身影流浪在远方多年,似乎家里的种种早就与我无关那般,已然变得陌生。那袅袅升起的炊烟,那熟悉的笑脸,如今,感觉是那么的遥远。

我是一个成长在农村的孩子,从小就在山里生活,田中耕耘。虽说环境算不上很美丽,但也拥有着青山环绕,绿水长流的景象,虽不是水榭楼台般的典雅,却有着浓浓的乡土之情,清风细雨的韵味随处可见,我家是在一处依山傍水地方,群峰围抱,四季如春,绿水绵绵,炊烟袅袅,可是现在,这些都离我相隔在千里之外。

很小的时候就总是想着快快长大,好走出偏僻的山里,离开农村去城市走走看看,我梦想中的大城市,是昌艳繁华,人潮人海,高楼大厦,车来车往,当我刚走进了梦里的画面时,的确是如我所想的那般多姿多彩,深深的吸引着我这个农村跑出来的孩子,后来,慢慢的我才发现自己并不喜欢城里的生活,因为对我来说这太过于陌生,太孤单了。

出来工作了这么久,我只影行单的走过很多个城市,很多个地方,比如诗一样苏杭两州,无处不绽放着古都的风采,韵味甚浓。比如京沪的灯红酒绿交通四处发达的两座城市,无处不是人山人海,车潮汹涌。我用自由的翅膀飞跃了重重高山,层层河流来到了从小就渴望到达的地方,却以背井离乡,亲朋难见的代价换来了忙碌的生活,一个人轻狂的走了这么些年,来到如今,我愈发的觉得,城市的生活节奏很快,与此相比我更向往着田园的生活,农村中独有的乡间之情。

一晃好多年过去了,从十多岁开始我就离开养育我的那片土地,背景离乡的四处讨生活,东奔西走,南来北往,经历了一路的风风雨雨,人生坎坷,来到今天我只能用庆幸来纪念那曾经的蹉跎岁月,风雨兼程我还在,他乡讨路亲相离。忽然觉得我好累,身心皆疲惫,一路拼搏下来才发现我什么也没拥有,只留下我孤单的影子思念着远方的那一处梦乡。

每逢佳节倍思亲,突然,很是怀念家乡的风景人情,家里的种种,眼看就要过年了,不知道家中可好,亲朋好友们可曾无恙,那一草一木还是否如初?这一切的一切如今想得知却是那么的难。好想回归故里,回到那处生我育我的地方,回到,那片多年不见的山野村冈,好好的回味小时候家里的风土人情,慢慢走上记忆的路上,寻找我那个遗失的青葱年代,当初的风景人影,还有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孩。

还记得,小时候家里并不富裕,父母都是早出晚归的在地里头耕耘,以此赚钱养家,五六岁时我就承担了一些家务,烧水洗澡,煮饭是每天的必修课,等父母晚上回来才能做菜吃饭,起初连生火都会弄得满屋子的烟,满脸都是灰尘,那会儿心里总是闷闷的不乐,因为我总不能如约的和小伙伴们一起捉迷藏,丢手绢。如今想想,我很是怀念那一段时光,因为烧水煮饭并不是当初想象的那么艰难,而现在想做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开始上学了,学校很近,我都会懒床到最后一刻才起来去学校,因为妈会及时的叫我起床,我本以为上学后就不用承担那些家务了,可不料放学回家后,这烧水做饭的活还是落在了我身上,说实话当初心里很是不爽,总抱怨为什么父母不能早点回来做饭,为什么我就不能像其他孩童般那样没有顾虑的开心玩耍,后来我慢慢成长才明白,父母负担我们三兄弟很不容易,早起晚睡的操劳着,相比父母,我的工作是微不足道的,对于他们而言更是不忍心让自己孩子受累,更是不愿意让我们承担这些家务,可是没办,生活太难了。

自小,家里就种养了许多的农作物,比如鸡鸭猪鹅,稻谷,还有那瓜果蔬菜,最难忘的,莫过于是那几亩田的橘子,常常跟着父母去田中做活,橘树发芽了得把多余的掰掉,定期的给它施肥洒药,看到绿油油橘树在我们的护理下,茁壮成长撑起一把绿伞,心里还是有些许高兴的。果实成熟后,邻居们都来帮忙剪摘,密密麻麻的果实悬挂在绿林里昂首向阳,一框框果实从地里有序的慢慢运出,然后浸泡保鲜水再一个个装袋保存,以前只知道它好吃,殊不知却要这么多工作量和繁琐的程序才能包装进箱销售,后来我才知道什么是老师所教的粒粒皆辛苦啊!

犹记得那会儿,我最喜欢养的小鸭,雪白光亮的羽翼我很是喜欢抚摸它们,甚至有时还会抱着它们。买回来时很小,我总是跑到田里沟里钓青蛙给它们吃,因它们最可喜欢吃了,一次我钓着钓着忽然发现前面有条很大的虫子,吓得我撒腿就跑,连收获 ……此处隐藏21286个字……鬼脸。是啊,我的乡村生活,那时离淑女很遥远,活脱就是一个总是闯祸让父母头疼的“假小子”。阿婆几句话,一下子让我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光。

阿婆家在我上学必经的路旁。每天清晨,小山村的雾岚还未散尽。静谧中,我总是骑着单车勇猛地冲锋在阿婆家那条小路上。这时的阿婆要么在院子里晾晒着衣服,要么在给鸡喂食,或者就坐在灶堂前,一任屋顶飘出淡蓝的炊烟。老远的,我会以一阵急促的车铃声预告我来的消息,然后习惯地来一句“阿婆,早”——我虽然很调皮,但小孩儿当中还是算有礼貌的,嘴巴甜,父母教育的结果。阿婆也总会适时抬起头,“兰子,又上学了,慢点呵!”通常说这话的时候,我的车子早已溜出好远了,只是远远地大声地应和着。山村的静谧就这样被我们打破了,一个早晨在简单的问答中生动起来。

回来照旧要经过这条路的。时常有惊喜。阿婆家有孩子在城里上班,不时带些时鲜的东西孝敬她,而我因为深得阿婆的喜爱,常有口福。几粒糖果、几块饼干、果脯、巧克力、水果。许多乡下难见和匮乏的东西只有阿婆常给我留着,满口盈香至今飘荡。以后外出求学,每年寒暑假回家,总会到阿婆家坐坐,那里蓄着我枯燥读书时光的许多乐趣和温暖。

和阿婆拉着家常的时候,围上来几个靓靓的女孩儿,豆蔻的年华,葱儿似的水灵,新潮时尚的打扮,恍惚间觉得自己老了。疑惑间,一个个甜甜地叫“兰姐姐”。看我诧异的表情,一个娃娃脸大眼睛的姑娘露着花儿般的笑,说:“不记得我了,我是敏。”“我是月”。我循着一张张脸望过去,可不是?是我曾经的那些衷心的拥护者呢,她们管我叫“姐”,然后成天介地跟在我的身后,指望我领着她们游戏,带着她们上山爬树,下河摸鱼。童年的欢乐记忆里有她们,那些遗失的过往奇迹般地一幕幕重被拾起,鲜活的,清晰的,明丽的,快乐的。

寒暄了一阵,又得坐回席中。那些关注的目光一直在身旁缠绕,绕得心里暖意洋洋,温情满怀。

傍晚,将要离开,在必经的村口站了好多的人。走过时,以前住我前屋的张婆急急地走到自己开的小店里抓了一袋花生塞到我口袋;同龄的童年的伙伴斐站在人群后羞怯地对我笑笑点头,他看上去有沧桑的痕迹,但笑容依然如昨日的灿烂;那些大婶大妈总是笑着去抱我女儿,不时在口袋里塞上各种自家炒的特产;还听到有人以长辈的身份津津乐道我小时那些调皮的趣事。

我一路静静地走过,脸上露着笑,和他们招呼着,心里却思潮翻涌。不长的路,让我忽然深切地懂得什么叫乡亲,什么叫乡情!

家乡,我这些年很少触摸的家乡,那些平整的水泥道、一栋栋新矗立的楼房展示着新农村建设的成果,也改变了记忆中故乡的印象,还有那一张张已然陌生的脸,多少让我心里有一点惆怅和一丝忧伤,心底似乎有着不被家乡认可的沮丧。然而,走进故乡,走进那些真诚的微笑,我又猛然发现,虽然岁月渐老,但,不老的仍是那乡情,浓浓的、无边的、笼罩我一生的乡情。

这份乡情,还在的,其实一直都在的。

乡情的散文15

回老家过年,带了些挂历作礼物。遇上或拜访父老乡亲,都给一份。当然,对于比较亲的老人,多少还带点吃用的礼物,以表示年节的慰问。同时,由于平时很少回家,回家也因工作忙,常常来去匆匆。所以,回家过年,多少给他们点钱,表示平时很少看望他们的歉意。

我深知,对于来去匆匆的我,很多人都在打听我何时离开。问到我时,我只能撒谎说明天。其实,当天晚上就得走,因为不放心城里的家。我迁居六年,三次被盗、一次被抢。案报了,总无结果。也许事不算大,不足以引起重视的缘故吧。所以,上午到家,晚上吃过年夜饭就走。走的时候,除了父母兄弟,我没跟其他人告别。因为一旦告别,你送这,我送那的,这人情太浓,我又怕带东西,但又不好推辞。你要是不收下,就有嫌弃之疑。要收下的话,上下车时,东西多了,不好拿。但是,隔壁邻居,好像随时都在注意我的动静,刚一出门,一路上,送血豆腐、送粑粑、送自种大白菜、送香肠、送鸡的都有,结果不得不满载而归。

身患风湿病的四奶奶,作为这一辈的最后一位老人,每年春节我都要去看望她,送些糖食果品,给点钱表示敬意。毕竟四爷爷和我爷爷是一奶同胞的弟兄。每次看望她,她老人家都要千恩万谢,并说很多祝福的话。临了还要把她觉得最好的东西给我带给孩子吃。四奶奶对儿子、媳妇和上高二的大孙子爱念叨,对小孙子特好。她说小孙子听她的话,叫做哪样就做哪样。在改革开放的背景下,四奶的儿子存法在广东打工几年,花了十几万块钱,自己在老家建了一栋别墅式的房子。虽然只有一层,160多平方,但外贴瓷砖,内铺地板,家用电器样样都有。在安顺当了两年的保安,现在学会承包水电工程来做了,据说很赚钱。存法叔的妻子香娘在广东打工。说是打工,其实是给她兄弟搞管理。因为那个厂是她亲兄弟开办的,据说一个月四、五千块钱,收入不错。所以,过年了,都回了家,而且所办的年货,应有尽有。只是,他们离家远了,为了挣钱,很少回家看望老人,所以老人爱唠叨他们。

前些年,族中的不少兄弟,因孩子多,并且还在上学,经济来源有限,生活上有些困难。我送东西给他们,他们总是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孩子大了,都在外打工挣钱了,经济宽余了,过年了,腊肉香肠挂满炕,血豆腐、盐豆腐也摆满炕笆。

曾经因父母重病、做生意折本等在经济上最困难的三林兄弟,现在,大的两个儿子到浙江绍兴打工,每月各自都能挣两三千块钱。只有小儿子还在读书。家里杀了一头肥猪卖了,还杀了一头来炕腊肉、筑香肠、做备豆腐。在他家烤柴火时,看到他家炕的腊肉、香肠、豆腐密密麻麻的,在燃烧的火焰上,油真真的滴着油,让人馋涎。柴火上还架着一个大沙锅,锅里卤着猪耳、猪脚、鸡脚、猪头肉、鸡翅等,卤味飘香。三林叫回家过年的儿子拌饲料喂牛马。我问他养了多少牛马?他说两头水牛、一匹马。而且是刚买的。马买着3600多块钱,大牛5000多,小牛也是3000多。准备喂养肥壮些后,能赚几千块钱再卖。

年已七十有七的存宽伯伯,听说是在老四家生活,我前去看望。到了老四家后边的公路上,见老四骑摩托车带一坨烟花炮竹和年货回来,我帮着他抱回家,找到大伯,表示年节的慰问后,坐在炉火边抽烟聊天。老四没好好上过学,大伯也不识字,因此请我算算大伯现在有多少岁,并说是属猪的,比我叔大一轮。我说那就是77岁了。

我问老四现在以哪样为业?老四说,前几个月在外打工,现在趸洋芋卖。从安顺用东风车拖到补郎,租房子卖。房租一个月500块钱。每斤洋芋连运费在内,成本合五角钱,可卖六角一斤。如果一个月能卖一车,那就能赚几千块钱。老四说大儿子不听话,在外打工挣到的钱,到处谈恋爱,钱花了,没一个成功的。小儿子在家帮着放牛看马做农活。他准备带着小儿子学做生意。做农业苦,收益折钱来不滑算。

看来,老四家的日子也在奔好。说话间,炉火上盖好口的大锅里,发出了沸腾的响着,并且飘出一股清甜的香味。我揭开一看,原来是准备年夜饭的一道菜——一大锅满满的排骨炖萝卜。那乳白包的汤汁让人看了馋涎欲滴。

乡村的年夜是最注重团圆饭的。家家户户敬了菩萨,放了鞭炮,供了祖宗烧了纸钱,就把准备好的美味佳肴端上桌子,倒上红酒、白酒,一家人围炉而坐,开始一年到头的团圆盛晏。谈天说地话家常,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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